登州港蓬莱水城是古港唯一保存下的古代名港，一千多年登州港一直作为港口使用，在古港使用至今颇具独特性。迄今古代著名古港，广州港现在演变成城市街区，扬州港已湮没消失，明州港已不见踪迹，唯独登州港经过历朝清淤至今仍在使用。代100多年，登州港先后经历了三次大规模清淤，为1957年1984年和2005年。在1984年登州港港口清淤工程，蓬莱县文化局和烟台市博物馆考古工作人员，在港湾西南隅2.1米深淤泥，发现3艘古代沉船，因受工程时间和人员限制，文物工作者只清理出1艘元朝古船,在1990年建立起登州古船博物馆进行展示，另外2艘古船仍回埋于港内。
图一 山省蓬莱市登州港 2005年311月，登州港进行又一次港口清淤工程。由蓬莱市文物局烟台市博物馆山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联合组成考古队，对原古船回埋处进行考古发掘。7月24日，在1984年蓬莱元朝战船发现地西数十米处，发现1艘长21.5米的明朝战船，战船残宽5.2米，舱残深0.56米，保存有龙骨前桅座6道舱壁和11列外板。7月26日，在明朝战船北部1米多处发现几并排的蓬莱3号古船。蓬莱3号古船西走向，头西尾，左倾斜沉于黑色淤泥。3从船舱出土古代陶瓷器残片朝鲜半岛古代镶嵌青瓷碗瓷瓶陶茧形壶陶瓮等韩文物，后在蓬莱3号古船北部数十米处，又发现另一艘蓬莱4号古船底板等残船体。 在蓬莱古船发掘现场，古船专家席龙飞顿贺以及袁晓春等发现这艘古船的奇特之处，船底板用木栓连接，舷板用木钉连接，底板未设粗大的龙骨，与以往发现的古船从船型到结构都有不同，当时年八旬的席龙飞教授评价蓬莱3号古船的船型为见所未见，古船专家开始推断此船朝鲜半岛的海外背景。当年11月，韩立海洋遗物展示馆金圣范馆长金炳堇博士考察蓬莱新发现的三艘古船，当即提出蓬莱3号4号古船为韩高丽时期的古船，韩古船专家对蓬莱3号4号古船的判断不谋而合，趋向一致。蓬莱当年发现并鉴定外古船，韩古船专家的同研究为蓬莱高丽朝鲜古船鉴定开了一个好头，成为外古船专家同研究古船的成功案例，在际船史界颇具前导性。2006年8月2012年5月，召开2次 蓬莱古船际学术研讨会，船史学者席龙飞何卫顿贺李清龚昌奇袁晓春等，韩学者金圣范金炳堇李元植许逸崔恒洵等分别撰写论文，对蓬莱发现的高丽朝鲜古船进行多角度的研究。4至此，蓬莱高丽朝鲜古船得到了韩古船专家的同认定，其影响越越广。 图二 蓬莱3号古船高丽古船发掘现场 2 蓬莱高丽古船的结构 蓬莱3号4号古船结构不同，蓬莱3号古船的结构受到了造船技术的影响，蓬莱4号古船显示出韩古船的传统技术。蓬莱3号古船的结构因为采用了舱壁肋骨桅座等先进造船技术，因此被韩著名船史学者李元植许逸评价为设置了隔舱板和肋骨以取代高丽海船通常采用的加龙木，这是具有划时代意义是重大发现。试析如下 1蓬莱3号4号古船的尺寸 蓬莱3号古船为方首方尾，首尾皆起翘，长19米1984年清淤工程时出土古船长19米，因施工折断尾部，残长17.1米，残宽6.2米，舱残深1.28米。左侧船外板保存较完整，为8列，右侧船外板保存不全，为3列。 蓬莱4号古船残长8.53米，残宽1.96米，分别是龙骨龙骨翼板零星外板，其他船材都已不存。 图三 蓬莱4号古船高丽古船 2蓬莱3号4号古船的船型 蓬莱3号古船的船型出现新变化，船型呈现型船体。迄今韩已发现莞岛高丽古船木浦达里岛高丽古船群山十二波岛高丽古船等三艘箱型船体的高丽古船。蓬莱3号古船的船体呈形，与新安安佐高丽古船船型相，说明朝鲜半岛的古船在14世纪高丽后期出现型船体。经现代科学试验证明，古船箱型肥满的船体阻力最大，型船体的阻力较，与传统韩古船相比，型船体具有先进性。公元1122年，宋朝使节徐兢出使高丽乘坐的使船，上如衡，下侧如刀，贵其可以破浪而行也，为型船体。泉州古船建于13世纪，其船体呈V型。欧洲造船界在18世纪70年代，瑞典造船师F.H.A.查普曼发表关于V型船体研究成果后，西方造船界才普遍采用V型船体结构。从出土的韩古船进行观察，引人关注的是，古代方早在1314世纪已有V型船体海船建成，并投入运营，应为世界最早出现的V型船体海船。 蓬莱4号古船从发现的底船底板等船材看，船型为朝鲜半岛传统的底船，以此可以复原方头方尾底海船，适合航行于北方朝鲜半岛西海岸等水浅多沙滩的海域。 3蓬莱3号古船特殊的底板结构 蓬莱3号古船的底板结构特殊，底板仅有三列，底板尾部短于左右底板，左右底板呈拐尺状进行褒护，形成蓬莱3号古船底板特殊尾部结构。蓬莱3号古船的底板结合处，上加宽大补强材，补强材长8.2米，宽0.31米，厚0.15米，补强材用铁钉钉牢，以增强纵向强度，为以往发现的韩古船所未有。 图四 蓬莱3号古船高丽古船 4蓬莱3号古船舱壁肋骨桅座补强材等特殊结构 蓬莱3号古船发现5道隔舱壁及4道隔舱壁遗迹，即9道隔舱壁，分为10个船舱。水密舱壁是发明的造船技术，在江苏如皋出土的唐朝公元618907年古船上就已发现使用水密舱壁技术。韩古船采用加木和驾龙木，加强横向强度，却没有横向舱壁。在蓬莱3号古船发现舱壁，无疑是韩造船技术交流的结果。 蓬莱3号古船还发现肋骨，使用肋骨加强横向强度是的造船技术。发现肋骨有两种，一种锯齿状肋骨，与泉州宋朝古船使用的肋骨相似；另一种肋骨选用曲形或直形自然圆木，使用方法是钉固在锯齿形肋骨外侧，这种利用自然圆木的原型，未进行加工制作的肋骨，在古船未有发现，倒与韩莞岛古船使用的圆木驾龙木相似，多少有一些韩古船驾龙木的影子。 蓬莱3号古船发现前后桅座，表明该船是利用桅座装桅的两桅海船。韩发现的古船未见使用桅座，而是在底板上开槽装桅。在底板上开槽装桅，无疑将损害其强度，桅座技术的使用，应是蓬莱3号古船的技术进步。 蓬莱3号古船使用了补强材，补强材位于底板的接头处，补强材长8.2米，宽0.31米，十分宽大。在蓬莱元朝古船上发现龙骨接头处上方附加补强材，以增加接头部位的结构强度。而韩发现古船未见此类补强材，可见蓬莱3号古船补强材的使用，是受到造船技术的影响。 图五 蓬莱3号古船高丽古船水密舱壁桅座底板补强材 3 蓬莱高丽古船的特征 1蓬莱高丽古船独特的船壳技术 蓬莱3号古船与蓬莱4号古船，其连接技术颇为独特，又有所区别 蓬莱3号古船底板使用长槊木栓连接，左右舷板是用皮槊木钉连接，韩古船使用长槊木栓和皮槊木钉连接船壳技术，具有悠久的历史，并保持其独特的造船技术传统。2006年，曾有韩学者提出蓬莱3号古船，是在建造的韩古船的观点，笔者认为其观点是错误的。因为目前在大陆发现的众多古船，没有一艘古船其船壳连接是采用长槊木栓与皮槊木钉连接技术，况且皮槊被加工成S型，显然的造船工匠不掌握这些韩古船的技术和工艺。 韩高丽时期的船壳技术与改槊技术有关。韩古船用松木制作的船材，出现腐朽和损坏后，可以进行改槊，即拔出长槊或皮槊，更换腐朽和损坏的船板，再重新用皮槊或长槊连接，方便而简单的改槊技术为韩古船的传统技术。 图六 蓬莱3号古船高丽古船船板接头皮槊 蓬莱4号古船仅发现几块底板，但是采用了长槊木栓连接，未发现使用铁钉连接，其船壳技术可确定为地道的韩古船连接技术。由此可见，蓬莱4号古船如改槊时相对简单，而蓬莱3号古船因采用了铁钉连接，虽然船材连接较为牢固，但其改槊时需再拔出铁钉，费工费事，这也是蓬莱3号古船与蓬莱4号古船在船壳连接技术上的区别所在。 2蓬莱高丽古船宽厚的船材 蓬莱3号古船蓬莱4号古船作为韩古船，其特征之一是宽厚的船材。古代朝鲜半岛森林茂密，大型树木生长旺盛，为造船用材提供了充足的木料。因为韩古船的技术传统以及造船木材的充裕，韩古船的船材特别宽厚，以至成为韩古船的船材特征。迄今发现100多艘古船，没有一艘古船船材像韩古船那样宽大和厚重，显然与韩在船材用料和加工工艺上方式不同，区别十分明显。 3蓬莱高丽古船船材选用油松 蓬莱3号古船底板外板桅座舱壁肋骨等都使用油松，蓬莱4号古船的底板也是使用油松，可见两艘蓬莱高丽朝鲜古船选用了同一种木材。据韩著名船史学者金在瑾我船的历史记载，朝鲜半岛古代造船船材选用松木，用松木造船是朝鲜半岛的造船技术传统。 而在幅员广阔，造船用材品种较多，如泉州宋朝古船蓬莱元朝战船，其龙骨左右舷材，使用马尾松樟木杉木松木等，古船的用材技术传统，是根据古船的不同部位，使用不同的船材，以至于使用紫檀木黄花梨木铁梨木等珍贵木材。就目前与韩发现的古船船材方面看，古船船材更为多种。在如蓬莱发现的两艘韩高丽朝鲜古船，船材仅使用油松是一个特例，也再次表明了两艘古船自于古代朝鲜半岛。 4蓬莱高丽古船的铁钉连接技术 蓬莱3号古船连接工艺上，还出现新的发展，即长槊和皮槊连接船体外，还普遍采用铁钉连接，铁钉间距为2325cm。有意思的是，铁钉是从船壳外向里钉进，在舱内几乎看不到铁钉的痕迹。与蓬莱元朝古船等古船在舱内钉进船钉，船壳外几乎看不到铁钉的痕迹，以使铁钉不受海水腐蚀的连接工艺有明显区别。显然古代朝鲜半岛的造船工匠使用铁钉工艺还是像韩古船的皮槊技术一样，从船底或舷外向里钉进，其钉进工艺与皮槊钉进工艺一脉相承。 5 蓬莱高丽古船的艌料技术 蓬莱3号古船还采用艌料密封技术，显然是引入的造船技术。古船使用艌料，作为船材之间的密封填料，用于船舶的制造和维修。古船艌料有两种，第一种名叫麻板，用麻丝桐油石灰调制而成，还有使用贝壳灰桐油麻丝调制，主要用于填塞板缝等较大缝隙，保证了船体的水密性。第二种艌料名叫腻子，是用桐油和石灰调制而成，主要用于密封钉孔和较的缝隙，封堵铁钉，可以防止铁钉生锈腐蚀。在蓬莱3号古船船板间发现的艌料颜色灰白，凝结度不太强，推测原因是朝鲜半岛不生桐油，其凝结度不好与使用桐油量少及用桐油调制艌料的方法有关。但不可否认，蓬莱3号古船发现使用艌料技术，应该是高丽船舶在船材密封技术上新的突破。 6蓬莱高丽古船的供水设施 古船的供水是安设水仓，以满足船上人员的生活用水。而蓬莱高丽朝鲜古船供水设施好像有所不同。在蓬莱3号古船第3舱出土了陶瓮残片，经复原陶瓮直径达65厘米，古船上发现的陶瓮是如何使用呢？据韩船史学者李元植韩的船书照片显示，一艘朝鲜时期的韩船船头部分设有三只大瓮，韩船是用陶瓮盛水，供船上人员使用。此外宋朝宣和年间11191125使节徐兢出使朝鲜，撰有宣和奉使高丽图经记载华人自西绝洋而，既已累日，丽人料其甘泉必尽，故以大瓮载水，鼓舟迎，各以茶米酌之。当时使船越洋而，朝鲜半岛高丽人以为使船载水已尽，因而用大瓮盛水，为使船供水，可见朝鲜半岛用陶瓮盛水的俗，自宋朝时就存在。这种船载陶瓮供水的俗，从一千多年前的宋朝直到代尚在沿用。因此可以推测蓬莱3号古船的陶瓮，是船上用供水的用具，与古船水仓供水的设施不同。 4 蓬莱高丽古船特殊结构与特征的成因 蓬莱3号古船，在与韩造船史上是一个特例，迄今发现100多艘古船没有相同船型，在韩及朝鲜半岛发现的古船也没有与此相同的结构，显然蓬莱3号古船是结合韩古代造船技术的特殊构造船型。究竟是在什么历史条件下，出现的这种特殊船型呢？这一问题引起韩船史专家的关注。 笔者20多年，先后参加1984年和2005年两次蓬莱水城古船发掘工程，先后发掘出土4艘古船。2003年后主持参与韩古代海洋文化同研究合作项目，先后多次赴韩访学参会和合作研究。搜集了众多的与韩资料，现提出蓬莱3号古船为高丽后期元朝时期高丽造船工匠在朝鲜半岛建造的式样海船，试析如下 据查韩史料，公元1274年至元十一年与公元1281年至元十八年，元朝先后两次用兵日本，由元军与高丽军组成联军，进攻日本遭到失败。当时元朝廷命令高丽王朝造船900余艘，据高丽史一百四列传·十七卷金方庆传记载十五年公元1274年帝欲征日本，诏方庆与茶丘建造战船。造船若依蛮样，则工费多，将不及期，一忧之。方庆为南道都督使，先到全罗，遣人咨受省檄，用本船样督造。由此可知，元朝曾在公元1274年后，将古船式样发给高丽王朝，要求按照古船的样式建造战船。然而高丽造船工匠终归不熟悉古船的船型与构造，因此用工很多，却不能按期造出900艘的战船，只好又重新依据高丽王朝船型建造了大量的征日海船。据此分析元朝时期，造船技术曾系统地传入朝鲜半岛。蓬莱3号古船正是在公元1274年之后，在高丽王朝的后期，由朝鲜半岛的造船工匠，使用松木建造的海船，其船壳连接技术采用高丽时期的长槊与皮槊技术连接，古船内部结构按古船样式，增加横舱壁肋骨桅座补强材等造船技术，由韩古代造船技术混合建造的古代海船。在韩古代造船技术交流史上属昙花一现，其时期短暂，却遗留下韩造船史上的罕见船型。显然在这之后，朝鲜半岛古船继续按照其底船型等传统造船技术建造发展，其独特的造船技术一直保持到代，元朝古代造船技术虽短暂传入朝鲜半岛，但未对其传统造船技术生根本影响。 5 蓬莱高丽古船与高丽朝鲜使节 公元707年，唐朝在蓬莱设立登州，管辖山半岛的部地区。登州与明州宁波是唐朝以后与朝鲜友好交往的两个主要口岸。唐朝出入的新罗日本使节僧人商人等，在北方地区都需在登州口岸办理出入境手续。日本名僧圆仁在江苏口岸归时，被要求远行到登州办理出入境手续，才回到了日本。唐朝廷在登州设新罗馆，接待朝鲜半岛新罗遣唐使30余次。宋朝高丽使节仍从登州进入，据宋史·高丽传记载高丽往返，皆自登州。宋朝廷在登州建高丽馆接待高丽使，因接待费用过高，在天禧五年1021年，朝廷别给登州钱十万，充高丽贡使之费， 5以弥补登州接待高丽使节开销的不足。元明清三朝,登州仍是高丽使节的出入口岸，据不完全统计，高丽朝鲜使节郑梦李齐贤郑道传朴宜金九容李詹李崇仁权李稷吴允谦全湜李民宬金尚宪高用厚金地粹崔有海申悦道吴肃羽李献庆等20余人从登州出入。为此，笔者编辑出版朝鲜使节咏山集录一书，6将保存在上述使节的个人文集，以及宾王录朝天录燕行录等有关山半岛的资料，进行搜集整理和介绍，以期引起外学者的重视和研究。 年，在韩先后发现众多高丽时期的海船，主要有莞岛高丽古船木浦达理岛高丽古船群山十二波岛高丽古船新安安佐高丽古船泰安郡高丽古船等一批高丽时期的海船，被发现打捞出水。目前，尚未有资料表明与高丽使团的使船有关，而在蓬莱市登州古港出土的高丽古船，是否与郑梦等各批使团有关呢？据韩朴现圭教授考证，7高丽王朝出使从登州海路访华的使节主要有郑梦李崇仁权朴宜等人，在为数不多的高丽使节，其使船因长期使用失修，不能驶回高丽，是否是遗留在登州港。 在古船上发现高丽镶嵌青瓷碗瓷罐茧形壶陶瓮等韩文物。其古船上发现了2件高丽镶嵌青瓷，分别为菊花莲瓣纹碗和水波连珠纹碗。据韩立海洋遗物展示馆的金圣范馆长金炳堇博士考证，2件镶嵌青瓷器皿具有高丽后期镶嵌青瓷衰变期的特征。镶嵌青瓷是在青釉上镶嵌白色纹饰，具有典型的朝鲜半岛风格。蓬莱3号古船高丽镶嵌青瓷的发现，是首次经过科学发掘，证明高丽海船装载镶嵌青瓷自登州海路输入的史实，为朝鲜半岛古代瓷器输入，提供了海路输入的实物依据。 蓬莱登州港发现的2艘韩古船，表明高丽海船吸收了的造船技术而出现造船技术进步，主要表现在采用的舱壁和肋骨技术，加强横向强度；采用补强材，加强底板，以增强底板接头部位强度；采用桅座技术安装桅杆铁钉连接船体等先进造船技术，使蓬莱3号古船与其他发现的高丽古船相比，具有航速较快，水密性强，抗沉性高等优点，使高丽船型出现了新变化。8 表1著名高丽朝鲜使节出入登州港一览表 使节名称 生卒 访华时间 著作 安轴 12821348年 谨斋集 郑梦 13371392年 圃隐集 朴宜 13371403年 贞斋逸稿 金九容 13381384年 惕若斋集 李詹 13451405年 1400年 梅堂集 李崇仁 13471392年 13861388年 陶隐集 郑道传 13371398年 13841392年 三峰集经济六集锦南杂题陈法书 李齐贤 12871367年 1314年 益斋乱稿栎翁稗说 权 13521409年 1388年 五经浅见录阳村集 李稷 13621431年 亨斋集 吴允谦 15591636年 1623年 楸滩集 李民宬 15701629年 16231624年 敬亭集敬亭续集 吴肃羽 15921634年 16241625年 天坡集 全湜 15631642年 16251626年 沙西集 金尚宪 15701652年 16261627年 清阴集野人谈录 金地粹 15811639年 16241627年 苔川集 申悦道 15891659年 16281629年 懒斋集 高用厚 1577？年 1630年 晴沙集正气录 崔有海 15871641年 1629年 默守堂先生文集槎录 李献庆 17191791年 艮翁集 6 结论 1蓬莱发现的2艘高丽朝鲜古船船型与结构根本不同，属于2种不同类型的韩古代海船，蓬莱3号古船的船型为型船，蓬莱4号古船为箱型体船型。 2蓬莱3号古船为韩造船史上的特例，其长槊与皮槊连接船壳的韩古代造船技术，采用舱壁肋骨桅座补强材等古代造船技术，该船属于韩古代造船技术的混合使用，为韩古代造船技术交流史文物实例，较为罕见。 3据高丽史·金方庆传记载，在公元1274年前后，元朝曾将古船式样发给高丽王朝，要求按照古船式样建造征日战船。蓬莱3号古船应为这一时期之后建造的式样的高丽海船。 4蓬莱3号古船的发现表明，最迟14世纪造船技术曾系统的传入朝鲜半岛，被韩学者称为具有跨时代意义的重大发现。 但是不知什么原因，韩古船一直保持着自己独特的技术传统，但朝鲜半岛型船型的出现是否与造船技术传入有关，尚待韩古船专家的深入研讨。 5蓬莱4号古船为方头底方尾典型的底型韩古船，适合航行于北方朝鲜半岛西海岸多沙滩的海域，其造船技术改槊技术以及航海范围，值得引起外专家的关注。 参考文献 ①席龙飞蔡薇主编蓬莱古船际学术研讨会文集，武汉长江出版社2009版. ②袁晓春蓬莱水城古船发掘与成果，14世纪亚洲海上贸易与新安海底遗物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韩立海洋遗物展示馆2006版，471509. ③袁晓春再析韩古代海船期保护技术，文物科学研究，2009年第一期,9092. ④袁晓春山半岛与朝鲜半岛海洋文化遗的研究与际合作，海洋文化研究，海洋出版社，2008年版， 306319. ⑤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九七天禧五年条. ⑥袁晓春朝鲜使节咏山集录，蓬莱文库，黄河出版社，2007年版. ⑦韩朴现圭高丽时代妈祖接触考，海上交通与伊斯兰教文化学术研讨会论文集，2008年版，304315. ⑧袁晓春海上丝绸之路蓬莱史迹初探，登州与海上丝绸之路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8995. 注原创版权属港口博物馆所有，如需转载，请联系后台授权。